国殇之一、痛击日机
1941年一天,日军以3 架飞机为一个编组,在金华、兰溪、建德上空低空侦察,接着,又来了3 个编队,共12 架飞机在低空穿梭盘旋,引擎声震耳欲聋。
突然,两架飞机中弹,一架飞机油箱打爆,拖着漏出燃油的浓烟,摇晃着掠过上空,在几十米之外上空炸成了一团火球,坠落在兰江西面寿昌县境内。次日接报:敌机碎片遍地,机上4 人摔死。
另一架飞机受伤后在兰江上空翻了几个跟斗,却缓缓降落在焦石村对岸麦地里。女埠警察渡江过来朝飞机不断开枪。
飞行员从机舱中走下,拿起对讲机叽里呱啦一阵喊叫。突然空中发出刺耳的轰鸣,又一个编队,3 架飞机盘旋在失事飞机的上空。其中一架飞机缓缓降落,将飞行员救了上去。
空中两架飞机在失事飞机四周用机枪嘎嘎嘎……进行扫射封锁。四周麦田、桕子树下散落许多围观百姓却无一伤亡。退休老师叶跃华当时12岁,也跟着大人前去观看。
飞行员救起后,盘旋在上空的一架飞机投下了一枚燃烧弹。“轰”一声巨响,失事飞机燃起熊熊火光。
女埠警察查看了失事敌机,除了乌黑的发动机比较完好,机身与其他部件已经烧毁。后来动用了60 余人才将发动机从麦田抬走,运往女埠。
次日,日机前来报复,对女埠老街进行轰炸。
还有一架飞机受伤后,降落在建德东莞溪滩中,中国兵一路开枪追击,机上鬼子听到枪声,立即躲到机身另一侧,无一伤亡。
中国兵迂回到飞机另一侧再次穷追猛打。眼看中国兵渐渐逼近,日寇飞行员脱下白色衬衫,用树枝高高举起,以示投降。
当时民间流传一句俗语:中国兵怕飞机,日本兵怕诸暨。由此中国兵对日寇飞机早已恨之入骨,不予理会,继续发起冲锋。三名日本飞行员看看无路可退,只得饮弹自杀,其中一位是女性。
中国兵估计敌人一定会前来营救,于是用树枝把敌机严严实实地掩盖起来。一会,果然几架敌机飞至失事飞机上空盘旋寻找,却始终没有发现。
(文章根据香溪镇官塘村90岁退休教师徐兆生与教师楼88岁退休教师叶跃华口述录音整理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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